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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昭然抿了抿嘴角:“我没有……”
“我不敢表现的对你太好,就是怕凛初也误会,你们两兄弟从小关系就不好,倘若我对你,比对他好,他面上不会表达出来,什么都只会憋在心里,那样只会让你们的关系更加僵硬。”
滕志远截断他的话,叹了口气:“所以我只能冷落你,好让你们兄弟和睦。”
滕昭然深呼吸了一口气,点头:“我明白。”
“你明白?”
“是的,以前年纪小不懂事,不明白你的用心良苦,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我都明白了。”
滕志远欣慰的点点头:“明白就好。”
…………
滕昭然推开门出去,径直来到滕凛初面前,伸手拍拍他的肩膀:“你是最后一个,进去吧!”
滕凛初看了他一眼,微皱了皱眉,滕昭然一副我懂你的样子,点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很像交代身后事的感觉对不对?就像他一定会以为这次的手术不会成功一样。进去吧,爸他爱折腾就让他折腾,我们顺着他一点。”
“我知道。”挥开他的手,滕凛初淡然说了一句,迈步朝病房里走去。
滕志远穿着白色的病服站在窗边,他顿了顿之后走过去,开口:“还有半个小时就要进手术室了,您准备准备吧,我等一下去叫医生安排。”
“不急。”滕志远摆了摆手,目光仍旧落在窗外,“今天天气很好,我想多看看,就怕以后没机会看不到了。”
滕凛初皱了皱眉,没有说什么,静静站在边上。
片刻后,滕志远忽然开口:“你从小到大,我都没有跟你聊聊你母亲的事,今天我想和你说说。”
话落,滕凛初垂放在身侧的手僵了僵。
滕志远目光落在窗外的一颗枝上,枝叶满叶,生机勃勃,因为回忆起往事,所以他嘴角情不自禁的弯起:“我跟你母亲认识的那天,也是像今天这样一般的好天气,那个时候我父亲带我去见他的老朋友,父亲老朋友的女儿就是你母亲,我们在那天一见如故,谈的很投机,后来我也才知道,那天父亲去见他的老朋友,正是商量我和你母亲的婚事。”
这真的是滕凛初第一次听说,他忍不住侧目看过去,滕志远站在阳光里,满鬓如雪,年过半百的身体已经佝偻了,因为深陷往事之中,脸上神情飞扬,不像大病之人。
“我和你母亲聊的很投机,久而久之,我倾慕于你母亲,她美丽善良,让人动心是很正常的事,当年你母亲,柳家小姐在当地远近闻名,我知道有许人也爱慕你母亲,我从来没有想过你母亲会同意嫁给我,因为当年遇到我之前,你母亲就有了意中人。”
“什么?”滕凛初惊讶。
滕志远收回思绪,笑着点点头:“没错,你母亲当年喜欢的人不是我,嫁给我更是因为你外公的逼婚,这也是后来我才知道的,我跟你母亲结婚两年后有了你,头一年你母亲对我爱搭不理,我想着她刚嫁过来肯定是不习惯,后来才知道,你母亲对她父亲心怀怨意,所以连带着我一起恨上了。”
滕凛初紧抿着嘴角:“之后呢?”
“之后?之后你外公病重,我陪你母亲一起回去看他,你外公临去徘徊之际告诉你母亲,他当年要你母亲嫁给我是因为你母亲的那个意中人不仅配不上你母亲,还花心浪荡,只生得一副好皮囊,你母亲年幼无知,倾心与他,你外公不想你母亲与这样的人共度一生,如果你外公不插手这事,你母亲真的嫁给了那人,那么会痛苦一辈子。”
“你外公去世了,我们丧葬了你外公的第二天,你母亲就消失了一晚上,我也找了一个晚上,那天晚上的雨下的格外大,下了整整*,我没有找到你母亲,第二天一早,你母亲晕倒在自家门口。”
滕凛初皱眉:“消失了,去了哪里?”
滕志远伸的拍拍他的肩:“不要胡思乱想,你是我滕志远的亲生儿子,当年你外公去世的时候,你已经出生了,只是还太小,我们没有带你回你母亲的老家。”
滕凛初默。
“你母亲心气高,性子也孤傲,我知道她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她消失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就生病了,一直病了大半个月,后来你母亲跟我如实坦白,那天她去找了她的意中人,她说她看着那个男人穿梭于不同的女人之间,讨好那些女人,更本不像当年她以为的翩翩公子模样,他一直在骗她,戴着她喜欢的假面具在骗她,把她骗的团团转,让她的痴心付诸东流。”
“也正是因为那场大雨,你母亲从此落下了病根,日渐消瘦,不管看多少医生,吃多少药都没起色,我知道她是心里有了病,被伤的太深,任何药物都治不好她的心病。”
滕凛初这些年一直以为滕志远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就是滕昭然的母亲,他的亲生母亲才会一病不起,缠—绵病榻,最后去世。
可他从来不知道真相竟是这样。
“为……为什么以前你不跟我说这些?”滕凛初开口,声音涩哑。
滕志远长